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崖州寻古 | 崖州民歌传承人:人在哪儿 歌声就在哪儿

发布时间:2019-08-20 15:05:50  作者:佚名  来源:网络  浏览次数:

在三亚“非遗”名录中,崖州民歌与黎族打柴舞共同代表了最高级别、最璀璨的民间文化艺术。崖州民歌或柔软细腻,或诙谐幽默,或通俗易懂,或高雅深沉,在俗雅共赏的人文音韵之中,听众可以聆听到饱满的情感。

悠悠千余年,在一代代崖州人的心口相传下,崖州民歌展现了历史的厚度,传递出了薪火相传的音乐情结。最新一代的崖州民歌传承人张远来、周启城、陈桂銮、麦宜斌,在民歌的熏陶下,从少儿、童年、青年,一直走到了中老年。他们秉承着传承的使命,不遗余力地收集、保护、传唱崖州民歌;他们人在哪儿,崖州民歌的歌声就在哪儿。

崖州民歌广场舞《梁生求学上常州》演出视频

民歌记忆

人出生不久后还不懂得言语,但是耳朵在聆听,简单的哼唱声,随意的口哨声,父母的摇篮曲就是最好的语言教育。而在崖州,父母唱给婴儿听的是古老的民歌,“摇侬瓜,摇侬快高快快大。摇侬快大早当家,耐苦做人免饿饭……”孩子们在摇篮中、在怀抱中,潜移默化地接收到了来自民歌的洗礼。采访中,四位传承人都无一例外表示,他们对崖州民歌的最初记忆是从父母开始的,即使到了中老年,崖州民歌的成长记忆还深深印在他们的脑海里。

酸豆树下对民歌

“少年不知自叹言,人生比不得春风;春去明年春又回,人老并无幼无逢。”张远来10岁那年,父亲翻开民歌集唱了一曲《张生歌》,唱完之后把歌本摊在桌上,张远来随手拿来翻阅,被其中的这几句歌词打动。小小年纪的他从中领悟到了时光一去不复返的道理。从此,他喜欢上了崖州民歌。张远来出生在崖城镇保平村,那是崖州民歌的发源地,大多数村民都会唱崖州民歌,即使不会唱也会听。父亲是当地的民歌能手,能编能唱,还能即兴创作。有一次家里种的木瓜被偷了,父亲稍微沉思了一会儿,就抬起头来唱道:“如今人人学《毛选》,天天都读‘老三篇’,我留个木瓜来作种,他都偷去腌甜酸。”他用温和的方式去讽刺偷瓜者,邻里左右听了都哈哈发笑。父亲91岁时逝世,临终前还唱了他最后编的一首民歌:“去人要去留不着,到望乡台站定看,去人啊!乜不乘风驾云去?留足迹痕割断肠。”张远来说,父亲是“听着崖州民歌来到人间,唱着崖州民歌离开人世”的。不仅父亲能唱崖州民歌,其他家人也都能唱,张远来在这种民歌家风下成长,一点点亲近,一点点深入,童年过得简单而又快乐。

酸豆树下民歌飞

黄镇 摄

“愿丢平生程云志,太恶忘罗巾赠诗,怕蹈周廷章復馓,人骂不良心千年。怕骂不良心千古,又掛美人心多怙,骨化魂消都可肯,太恶将情当粪土。骨化魂消都可肯,盟约恶忘吧是真,么卿有乜好办法,慰得我潦蕉心田。存殷意情言难尽,临珠泪流滴衣衿,寸心独有天可表,潦草话题交分明……”围坐在大树下,周启城拿着古旧的手抄歌本声情并茂地唱起来。“这是我老爸几十年前抄写的一些歌本,有《孟丽君》、《梁生歌》、《张生歌》、《驻春园》等,刚刚唱的是《驻春园》的选段。”周启城记得小的时候,每天晚上总有一二十人挤在家里凉快的地方等待好戏开锣,老人们唱崖州民歌,小孩子听崖州民歌。初次听到崖州民歌,周启城就觉得“真是好听”,并从中受到了极大的感染。父亲在外工作,每个月只能回家一次,他能唱能写,字也写得好,每次回家村里人都拿烟和槟榔给他,希望他抄歌本给他们。为了答应乡亲的请求,父亲利用工作之余抄写歌本,抄一本大概需要两个月的时间,回家时就送给乡亲。“父亲前前后后至少抄了100本歌本送人,”周启城说,“这些歌本我那时不懂唱,就光看歌词,从中受到了做人为人方面的教育。”因为从小受到崖州民歌的浸染,周启城对崖州民歌十分钟爱,崖州民歌也联系起了两代人的情感。周启城说,以前他在三亚工作,父亲在崖城港门,两人来往甚少,但是自从父亲搬到三亚后,他每天下班回家就跟父亲一起唱民歌,大多情况下都是他唱给父亲听,两人的感情一步步贴近。如今,父亲90多岁了,患了老年痴呆症,对于大多数人事,他已经忘怀了。但是只要周启城一唱起崖州民歌,父亲就睁大了眼睛、聚精会神地听他唱,要是哪里唱得不对了,他会清醒地指出来,即使他不认识在他面前唱歌的是他的儿子。“有一次我唱着唱着故意问‘下一句是什么’,没想到他立马就接下去了。”在周启城的手机里,记者看到了他与老年痴呆的父亲唱歌、对歌的视频画面,感受到了父与子之间的浓厚情感。

陈桂銮是传承人中的唯一一名女性,从小就听父母唱歌,外公外婆也是民歌好手,耳濡目染中对崖州民歌产生了感情。起初她只是编写民歌,不唱歌。后来慢慢地,编和唱都很在行。麦宜斌是传承人中最年轻的,但也已经50岁出头了。他也是从小就接受父母的民歌熏陶,能听懂他们的歌声。后来在学校学习音乐,接受正规的声乐学习。而讲起崖州民歌,他依然感慨不已,说是崖州民歌给了他启蒙。

五六七十年代,在没有流行音乐,没有普及电影电视,没有电脑网络等娱乐的情况下,崖州民歌就是他们那一代人的全部娱乐与精神享受,也是他们那一代人的独家记忆。所以一讲起崖州民歌,传承人就都眉飞色舞,充满感慨。

民歌生活

海南有“南歌北剧”的说法,南歌指的是琼南地区的崖州民歌,北剧指的是琼北地区的琼剧。琼剧的演绎需要舞台、化妆和一些程式化的东西,而崖州民歌不受舞台、地点、时间约束,随时随地就能张口歌唱。单调乏味的日子也因为生活化的崖州民歌变得富有情趣。

崖州民歌表演

陈桂銮早年在老家开有一家饭店,有一次有七八个黎族青年在她的饭店吃饭,期间唱起了崖州民歌。陈桂銮一边洗碗一边听歌,觉得他们唱得不错,就叫帮她打工的乐东姑娘去跟他们说,“你们不要唱了,来跟我们老板娘唱吧,如果唱得比她好,今天吃饭的钱都不用给了。”黎族青年们觉得这事很奇怪,说哪里有这样的老板娘。陈桂銮就又叫乐东姑娘去跟他们说,“你们要是唱得过老板娘,饭钱不仅免了,还能得到工钱。”双方说好之后,就摆开桌椅唱起歌来,附近的村民听到歌声就都跑去围观看热闹。先是几个男青年跟陈桂銮比,然后是其他人跟她比,结果,七八个黎族青年都唱不过她。

此次歌唱比赛后,只编歌不唱歌的陈桂銮声名鹊起,引来了乐东四大队几百人的大规模挑战,其中不乏老、中、青、少的民歌能手。看此架势,有人跟陈桂銮说今天不是你一个人唱歌,而是一大班人来挑战你,你要担心啊。陈桂銮淡定地回道,“这不错嘛,大家互相切磋歌艺,我也可以从中学习,何乐而不为呢?”挑战开始,陈桂銮首次即兴对歌,“我是深山一咕鸡(小母鸡),拍拍翅膀飞出山,识时务者为俊杰,今日谁个碰着我,喙到你全心脱皮。”最后一个音符落地,当时全场几百人齐齐拍手欢呼。采访现场,陈桂銮模拟还原当年的对歌场景,唱起了这歌。58岁的乐东老歌手,顿时惊了,问陈桂銮为什么胆量这么好,歌也对得这么好。后来两个对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歌。接着换了一个年轻的歌手跟陈桂銮对歌,对了一个多小时。挑战还没结束,乐东一方见处于劣势,又派一歌手上场,转变战术,改唱历史内容的民歌。从满清的历史跨度到各个皇帝的年号,从孙中山推翻满清政府到创立国民党,从共产党的成立时间、地点到选举出第一任总书记,从遵义会议到新的领导者……没想到的是,小小的村妇竟对近现代历史了如指掌,一一在民歌中唱出来了,而且没有一点儿差错。在这一次对歌中,陈桂銮一口气对了6个歌手5个多小时。从中,她与乐东歌手成了朋友,彼此在比赛之后更多不是对歌失利的脸红,而是对双方之间的友谊的珍视。比赛虽然有输赢,但是双方并没有伤了和气,反倒是因为生活中有了类似这样的插曲,日子变得有趣起来。

张远来已年近七旬,民歌一直伴随着他。“每天在家做饭炒菜的时候,我就唱崖州民歌,民歌的音律和锅碗瓢盆一起奏起交响乐曲,我觉得很愉快;现在我上山砍柴,觉得无聊就一边砍柴,一边唱民歌,自娱自乐的同时调节了心情。”

1957年高中毕业,17岁的周启城从老家到三亚育才公社,带了几本民歌歌本。参加劳动的时候,就唱给黎族的农民听,懂的人也会跟他对唱。就像劳动号子那样,一边劳动一边歌唱生活。后来,周启城到了某单位做保卫工作,有时候无聊就把父亲抄写的歌本拿出来唱。甚至到了后来做生意忙碌不已的时候,周启城的生活中也没有停止过歌唱民歌,崖州民歌成了他生活中的必需品。有了孙子之后,周启城有时间就唱民歌哄他。有一次孩子哭得很厉害,大家怎么哄也止不住他的哭声,周启城回家后就给孩子唱崖州民歌,几句下来,孩子居然不哭了,邻居都夸赞他哄孩子很有一套。

崖州民歌市级传承人麦宜斌教冬令营小朋友唱崖州民歌

麦宜斌学音乐出生,嗓子好,崖州民歌也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,没事就亮亮嗓子。因为经常要为民歌编曲、伴奏,还有演出唱歌,麦宜斌经常要反复练习曲目。而每一个作品在登台演绎之前,第一个听众总是妻子,妻子很愿意聆听他的每一个作品,女儿也喜欢听父亲唱民歌,一家人因为崖州民歌,生活过得和睦、欢乐。

民歌保护

在以前,崖州民歌被认为是不入流、难登大雅之堂的一种口头形式,没有人去重视它的存在和它本身的文化价值,即使是天天歌唱的崖州人,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种口头形式需要传承和保护。

上个世纪70年代,张远来在五指山的自治州师范学校学习,毕业后留校工作,担任图书馆馆长,长时间跟图书资料打交道,古老的崖州民歌已经不是他全部的事业了。有一天,张远来在整理资料时,读到了广东东莞一位老师发表在报纸上的文章《破译花笺》,这篇文章激活了埋藏在张远来心中的崖州民歌种子。他从中明白了自己从小耳熟能详的崖州民歌名篇的来源,《梁生歌》出自《花笺记》,《张生歌》出自《西厢记》,《黄介情歌》出自《驻春园小史》,《孟丽君》出自《再生缘》;明白了用海南方言传唱文学历史典故、熏陶着自己成长的崖州民歌,原来承载着如此深厚的古崖州文化。张远来心里产生了保护崖州民歌的紧迫感,他说,“我觉得必须要把代表了古崖州璀璨文化的崖州民歌保护起来,使它一代代传承下去,那是先辈们留给我们的无形的精神财富,再不行动,等老一辈的走了,年轻的不会传唱,那崖州民歌就灭绝了!”

为了保护崖州民歌,2003年,远在五指山的张远赶到三亚找到了周启城,告诉他崖州民歌保护的事情,并问他有没有收藏《梁生歌》、《张生歌》等歌本,周启城正好收藏有父亲当年抄写的歌本。于是他们开始复印、收集民歌歌本。

“当时在崖城镇临高村有一个70多岁的叫陈教才的老人,他唱了几十年的民歌,收藏了很多民歌歌本。”张远来得知后和周启城登门拜访求歌本,但是陈教才表示歌本自己要留着用,不肯出让。“最后没有办法,我们只能先跟他借过来,然后拿去复印,几十本歌本两三千页,我们连饭都没顾上,每人自掏400元复印到了很晚才归还给他。”

崖州民歌手抄歌本

为了寻找民间的崖州民歌歌本,张远来等人深入乡村,或收集,或购买,或复印。有一次,张远来在一个村子里看到一些老人家拿着歌本在唱歌,歌本抄写得很完整,有收藏价值,就想跟他们要回来,但是无论是借阅复印还是出钱购买,他们都不肯把歌本拿出来。于是,张远来找到了村支书,请他出面,但是最后老人们还是以各种借口不肯借出。事过已久,不甘心的张远来又到村子里去,找到那些老人家,老人们说歌本不是他们的,是别人放在他们那里的。张远来问那人现在何处,老人们说人已经死了,他的歌本不能随便转让。张远来说,“直到现在,那些歌本还没拿到手,这成了我心头的一块病。”

家里人知道张远来为了寻求民歌歌本到处奔跑,有一次,张远来的外甥突然打电话给他,说哪里哪里有歌本,你要不要。张远来一听是歌本非常激动,说你赶紧把那些歌本买下来,不管要花多少钱。后来,张远来花钱买到了三四本歌本。又有一次,张远来到临高村“求宝”,看到有村民拿着歌本在唱民歌,就拿钱问人家要本子。村民说你要吗,我还知道很多人有这些歌本呢。张远来问能不能把他们都叫来,我要买下他们的歌本。村民来了之后,把歌本卖给了张远来。“刚开始出价是50元一本,后来他们看我要就加价到一本50-80元,最后一共买了七八本,还是很值得的。”

张远来说,经过十多年的收集整理,现在他已经收集了数百万字的崖州民歌古抄本,“这些抄本都是研究崖州民歌最珍贵的资料,但由于经费问题,现在还没有出版成书。现在我最大的心愿是希望能将这些古抄本结集出版,留给后世的演唱者和研究者,这是我们作为传承人应该做的事情,也希望能够得到各方的支持。”

2003这一年,张远来和周启城还找到了时任三亚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孙治福,跟他提起崖州民歌的保护问题。2004年,经过申请批准,由孙治福牵头的三亚市崖州民歌协会成立了。协会成立当天,组织了一批崖州民歌爱好者,在三亚月川村举办了第一场民歌会,从来只在乡间地头传唱的崖州民歌登上了“大雅之堂”,赢得了大家的欢迎与喜爱。

专家与领导观看崖州民歌手抄歌本展示

协会成立后,保护工作要向前再推一步,那就是申请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。只有入选了国家“非遗”保护名录,才能使崖州民歌得到更好的保护。2005年,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相关负责人来海南考察“申遗”工作,市文体局文化科负责人提出,可以考虑将崖州民歌“申遗”。孙治福获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致电张远来,让他立即赶回三亚,克服一切困难,必须申遗成功。而距离申报截止日期,只有不到10天的时间。周启城回忆说,“当时为了‘申遗’做准备,张老师和我牵头带领民歌协会的各位同仁,加班加点,花了6天6夜,才把材料、纪录片、传承人选等等工作都做好。”

2005年8月31日,张远来如期递交了一份由三亚市崖州民歌协会作为申报者的《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申报书》。2006年5月20日,崖州民歌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,张远来、张远源、陈桂銮入选非物质文化遗产---崖州民歌项目代表性传承人。后来,周启城、麦宜斌也经过申报批准入选传承人名单。

漫长的崖州民歌保护之路从2003年到现在,已经走了10年有余,但保护工作还在进行之中。这些传承人也秉持着传承的使命,不遗余力地奔走,或收藏手抄歌本,或记录听到的民歌,或组织活动演出,大力宣传、弘扬崖州民歌。

民歌不死

“崖州民歌在古崖州的民间文化中可以说是主流的文化,在没有现代娱乐的情况下,歌唱崖州民歌就像现在追看电视剧一样成为了日常生活的一种娱乐。”张远来说,“从孩子出生,崖州民歌就在潜移默化之中给予熏陶,直到长大成人,崖州民歌也在崖州人耳畔响起,联系起了一代代人的记忆和情感,是遍及千家万户的一种不可或缺的精神产品。”

张远来在向保平村的孩子们传授崖州民歌

陈行飞 摄

张远来说道,崖州民歌具有很高的文化品位,既要入俗又要入文,说它是诗它也是诗,因为它讲究文采辞藻;说它是歌它也是歌,因为它讲究音乐韵律;说它是联对它也是联对,因为它讲究对仗对偶;说它是民间文学、民间说唱,它也确实是民间文学、民间说唱,因为它有文学的形式和内容,也有说唱的节奏感。

齐声欢唱-崖州民歌

崖州民歌自从在天涯发声,就一直传承到了现在。然而,崖州民歌的传承和保护也面临着极大的难题。一个是传承人的老龄化问题,四位传承人平均年龄有60岁左右,而懂民歌、能唱民歌的年轻人几乎没有。面对着当今多元文化的冲击,流行音乐影响着一代代年轻人,他们更不可能投身于这处于边缘的民歌。当这些上了年龄的传承人走了,就后继无人了。麦宜斌说,他在学校里教授崖州民歌的内容,开口一唱歌,学生就发笑,觉得这是很滑稽、不入流的东西,也就不会用心去学习,何况那还不是正规的课程要求。另一个就是民歌收集、保护的问题,在奔走的传承人或者民歌艺人几乎都是自掏腰包,举办活动缺乏经费,出版民歌集缺乏经费,带团演出很少收费,缺乏市场运作,这一系列导致崖州民歌走向了更加边缘的道路。

世界小姐聆听美妙的崖州民歌

但尽管如此,崖州民歌的传承人还在传唱,还在奔走,即使是退休了的张远来,也每天背着一个沉重的“办公包”,里面装满各种资料和一个相机,用于查阅和记录。听闻《三亚日报》要做关于崖州民歌的报道,张远来用最短的时间集合四位传承人,希望能用最朴实的言语说出传承的故事和民歌的现实遭遇,以期得到更多读者的关注。

那他们为什么这么努力地在做崖州民歌的传承和保护工作?在采访的最后,四位传承人说出了他们心底各自对崖州民歌的感受和看法。

麦宜斌说:“崖州民歌是我的情人。”

陈桂銮说:“崖州民歌是我的生命,命有多久我就唱多久。”

周启城说:“崖州民歌伴随我生活,也将伴随我直到生命的终点。”

张远来说:“但愿崖州民歌神经不死。”

我们也希望,崖州民歌能在这一代人的传承和保护之下顺利过渡,早日解决面临的问题,早日有人接过传承和保护的棒子,举起歌本,唱出传唱了千余年的悠悠古民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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